螺丝刀_Screwdrive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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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典型混邪 产出随心情
战双 指里/指万

〉〉 杂谈

塑造小说角色时,通常需要自然或人为地添加一些缺点,这是一种不完美的打磨,让角色形象更接近真实。就像瓷器经常用后会留下磨损的痕迹,否则只是观赏用的摆设,人物塑造同样如此,空中起楼阁,要么是宗教美化,接近于神,要么是不解风情,只以圆满为美。

名作流传久远,而作家却有殒身之期,时代的局限性也在于此。《源氏物语》无论文字还是意境都算得上极好,吟诗作对、风流倜傥的美态可谓一览无余(这里要夸赞丰子恺先生的译文,文字清秀,志趣高雅)但光源氏对女性所持的态度,要人庄重,又不喜过分拘谨,若人天真烂漫,又嫌泼辣过甚,未免令我不喜(你是要神仙下凡吗?)虽然这种心态能够理解,放在当时的社会环境里是恰当(?)的。
与其情况相似的还有《哈姆雷特》、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。奇妙的是我并不讨厌莎翁,以及尼采先生,甚至一度是他的狂热信徒。想来是哲理和文学的光彩掩盖了他们认知的偏差,但放在今天,我肯定会拿起雨伞和他俩打架。

出于私人偏好,我尤其喜欢在创作时赋予国拟角色们不完美的地方,不仅是性格缺点,还有时代的局限性。「国家是船,政府是桅杆,国民是风,时代是海。」——既然是国家意识的实体形态,他们必然代表着国民意志,而国民意志恰恰具有时代局限性。他们既可能比世人更清醒、洞察危机:如1940年英国面对纳粹德国空袭的反应;也可能作为既得利益的统治阶层,摆出一副老牌贵族的姿态,思想僵化且顽冥不灵:就像东欧剧变苏联解体后仍不知悔改的独裁者伊利亚。他们是国家,抵御过风霜和刀剑,忍受过饥饿和瘟疫,在泥泞和荆棘中艰难前行,无数伤痕见证他们的丰功伟绩。人无完人,国亦如此——作为基督教世界的权贵和教皇的亲密盟友,意大利兄弟的生活习惯十分奢靡,挥金如土、贪婪成性,像当时所有的欧洲国家一样,拥有情妇无数,私生活混乱不堪;殖民时期的英国手段相当恶劣,向中国输入鸦片、武力侵占印度、缅甸、阿富汗等,对待美国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傲慢不可一世;《论李维》讲过:「人的野心节节攀升,先是谋求不受他人侵害,继而便要侵害他人。 」曾经备受压迫,高呼着自由打赢独立战争的美国,也参与贩卖黑奴,搞过轰轰烈烈的西进运动,驱逐和屠杀无辜的印第安人;而当李鸿章鞠躬尽瘁,苦苦支撑晚清政局时,王耀也许正在烟雾缭绕里抽着鸦片,剧烈的咳嗽带出血,可他仍沉睡在天朝旧梦中不愿醒来,至于徘徊在洋务派和革命派之间,都已是十年后的事情。
关于LGBT,中世纪的欧洲对同性恋严厉镇压,即使是20世纪,各国的主流态度还是很保守。我个人倒是觉得大部分国家意识体不会在意这个,存活的时间那么久,见识过经历过的事情很多,不会拘泥传统(某些地区当我没说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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